……流亡意味著將永遠成為邊緣人。……不能跟隨別人規定的路線。  ——薩依德《知識份子論》

這幾天,和一位久未見面的大學同學聯絡上。這位同學台大政治系畢業後考上外交官(算是比較學以致用的一位),目前在我們約三十個(誰知道幾個?)邦交國的布吉納法索工作。本來以為他會在法國外交單位工作,但他說:「我們外交部在歐洲工作的內容及氣氛實在不吸引我」,所以繼續留在布國。至今他在那裡已經待了四年了。

現在想想,我的這位同學會到法語國家布吉納法索工 作(其實資料顯示講法語的並不多,主要是以前為法國殖民地),我應該佔有一個「關鍵性」的歷史角色。記得大學時代他跟我提及要去學德文時(因為許多想讀法 律的同學都去學德文),我力薦他學法文,因為我個人認為法語說起來像唸詩般優美(可能也跟我是宜蘭人有關,吃「飯」配滷「蛋」和bon"nuit"很像 吧!),所以後來我們一起去師大外語中心學法文,我間斷學了兩期,他則學完整個學程。(這樣想起來,我之所以學法文好像只是為多年後他去布吉納法索工作做 一個引子,一旦他開始學了,我就完成階段性歷史任務似的。)
昨天因為最近菱要出國,去旅行社拿機票與簽證,順便問他們到布吉納法索的 機票價錢。啊!週末只有值班人員,拿張地圖要我指認在哪裡,我想大概在中非吧!果然在象牙海岸那一帶找到,她把首都「瓦加杜古」記起來,然後說週一再電航 空公司查,同時要考看看經理知不知道這個地方!我說:「這可是我們有大使館的國家哩!大使館喔!不是有的沒的辦事處!」不過我強調我只是瞭解瞭解,但她可 熱心得很,直說會幫我查,因為她也同時可以「增廣見聞」。